黑暗中的阳光作文
;和王维的“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几句诗中得到启发,才用了这个“绿”字。这首诗流传至今,不能不说和“绿”字的锤炼运用有极大的关系。
在遣词造句方面,近代文人更不乏其例,较之古人毫不逊色。鲁迅的《五律·无题·大野多勾棘》后二句“风波一浩荡,花树已肖森”中的“已”字,从初稿到定稿,历时四年,此中甘苦,自不待言。臧克家三十年代的名篇《难民》中,“黄昏还没有溶尽归鸦的翅膀”一句,其中“溶尽”一词曾数次改动,先后写作“消逝”“隐去”“吞没”等词语,最后经反复推敲才定为“溶尽”一词。这简直是在“炼意”。读毛泽东同志的诗章《贺新郎·读史》手迹,我们发现他老人家自己改动了五个字。“流遍了,郊原血”的“流”,原为“洒”;“一篇读罢头飞雪”的“篇”原为“遍”;“天涯过客”的“涯”,原来是“涯”,后改为“穷”,又圈去,复改为“涯”;“但记得斑斑点点”的“记”,原是“忆”;“歌来竟”的“竟”原是“尽”。
以上的故事告诉我们,大凡不朽的名作,都做到了“一字未安细推敲”。
网友评论:(只显示最新10条。评论内容只代表网友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