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哪里讲起好呢?”那些曾共同出发的老朋友,他们是真的忘记还是故意回避?当我和他们重游那些物非人非的熟悉街区,他们从容不地欣赏新生长起来的商圈的劲头真叫我情不自禁地仰视——好像他们和此时此刻刚刚诞生的人一样,好像过去的一切都可以不要了,他们的历史可以从他们愿意掌握的任意一刻开始。 ———徐敏霞 麻痹由入侵到蛰伏的步骤,只是将根深蒂固的思想与意识的动作脆弱的联系起来,前者是长期历史的植入与承袭的限制,而后者则是后天行为养成的潜在习惯。 “别伤心了,不就是0票完败么。”对于一些带有安慰色彩的言语,我只是笑笑,并没有耗费过多的言语去解释或颠覆,我不具备那种很强的自我安慰精神,不过依然可以肤浅地归咎为不善言辞,我会跑去跟那人说一声恭喜,不过是牵强和平调换。 由于父母亲都当过教师的原因,使得我也搭乘上了教师子女的末班车,不过遗憾的是搭乘上了,并不能代表我已经抓上了群体们的尾巴,而是以年龄为核心问题展开了距离的脱离。“等到你上初中的那一届,这群教师子女里就只有你一个了。”父亲说。 有些似乎多余的伤感,承载在精神薄膜中,我无法将精华完全提纯,只能使杂质继续抬升。父亲说了一个很莫名的奖项,但是我知道那不会是属于我的,奖项的单一中划分着名义与现实两个,而我仅够自己拥抱住名义,现实却在挣脱开。 “你也要在这里待到上初一么。”我突兀地问她,我们这群人都在站着送别对方,会有退出也会有加入,但是也只是一段路程的短暂璀璨,会如那被磨去的棱角般消逝。“会啊,不过初一上完又要走了。”她回答着,手心传来暖和的温度。 每个人即是主角又是旁观者,主宰着自己的人生轨迹,旁观者他人的行走磕绊。每种信仰都在萌发枯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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