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被切除,那几天里,可能是最痛苦而最温馨的日子了。不知为什么,从口腔里,总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想吐还吐不出来,只能勉强吃一些小米粥。我躺在病床上,哭着、叫着。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掉在了我的脸颊上,凉凉的,从模模糊糊的眼睛里,我看到了,那是妈妈的泪,充满着爱的泪。从那一刻开始,我似乎懂事多了,因为我从妈妈的泪里懂得了爱的含义。
在妈妈的悉心照顾下,我很快出院了。并且告别了打呼噜。我很高兴,我想,这一切的一切都应“归功”于我的母亲。母亲黯黄的眼眸里,母亲昏昏欲睡的情节,都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中、浮现在我的心里。 =
感谢您——我的母亲!
慢慢地,到了十一岁时,父母为了生计,在上海做生意,我呢,也预示着要回乡念书,有这性格像男孩子的我,对于独立问题自然是小菜一碟,但是突如其来的新环境、新生活、未免有些不适,但我很快就有融入进去了。我的成绩也很不错,刚去就考了第二名,并得到老师的许可当上了助理班主任,同学们也很佩服我。
我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强,久而久之,我能自己做饭,自己洗衣,自己生活。我觉得这刚应该感谢我的爸妈,虽说是他们被逼无奈,但同时也造就了一个当自强的“好男儿”,我感谢生活,更感谢父母!
我今年十六岁了,家中还有一个弟弟,不知是相隔太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总是感觉妈妈和我之间好像有一层隔膜,总感觉爸妈对弟弟比对我好多了,我十分忧郁,难道是古代的封建思想束缚了他们吗?每次回放寒暑假回到家中,刚开始还好,慢慢地爸妈就好像对我不太好了,只要我有一点不对,他们就好像要吃了我,为此我很不理解,也对他们说过,但他们并不理会,还把我臭骂上一顿,不但如此,每次如果我考试没考好时,他们也会教育我好长时间。还记得2009年正月十六,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爸妈今年回家过年,正月十七就要走了,我拿了一些压岁钱,准备到商业大厦给弟弟买一些零食,自家有车,拿着也蛮方便。我挑了一些弟弟爱吃的食品,带回了家。
刚回到家,妈妈就问我压岁钱的问题,原来弟弟趁我不在家,偷偷的把我的压岁钱拿到妈妈那里去“领功”。妈妈发现我的钱少了很多,就以为我乱花钱了,也不听我解释,就把我臭骂了一顿,我觉得很委屈,再也没说什么,就跑到另一屋哭了起来,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妈妈过来对我说错怪我了,并以‘怕我爸酒喝多了出事‘为由把我带到区里去。一路上,我都保持沉默,我不愿再多说什么,一想想他们就要走了,我的鼻子就直发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妈妈跟我说话,我也没理她。一路上,妈妈问我想不想吃什么,我说:“不想”。问我想不想玩什么,我也说“不想”。总之,他们问什么,我就两个字“不想”。对于这种令人窒息的哀伤,使我说不出话来,最后,我们来到书店,买了几本练习册,就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一直紧紧拉着妈妈的手,生怕这个难得的机会再失去。晚上,我不停的问妈妈的二天什么时候走,巴不得他们永远陪在我身边。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尽量不睡觉,想多多看看妈妈,可眼皮子不争气,这一天就这样庸碌的过去了。
说好了十一点再走的,为了到大连买海参,还没到九点就要走了,我的眼眶红了,掉下了眼泪。眼泪不停的落在我的脸上,妈妈看着我,一副不忍心的样子,好像也要掉眼泪了。此时此刻,我由衷的感觉到:有时,爱的体现,并不是在口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