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己飞
在我轰轰烈烈向前奔跑的时候,她被我弄丢在了某个时间的罅隙里。当有两个极端时,一般情况下一般人都会把它折中,以求一个平衡,注定我也无法逃脱选择平衡。我开始充当起了老舍笔下的小市民,过着平凡的生活,拿着不高的薪水,拥有和张大民一样的幸福生活,偶尔在轻轻浮起的梦魇里回忆起年少的梦,梦里走过西藏,走过股票行,看到藏族老人脸上沧桑的微笑,看到别人羡慕的眼光……也许像我这样想的人多了,自然这一层悬在空中的人就形成了一个具有代表性的“群”。
本应在属于自己的想象空间里成为上帝,可上帝却被它构造的人束缚了,一个人会在自己构造的梦里挣扎、矛盾别人看起来是可笑的,当我获悉一个人拿着环保局微薄的薪水,选择了到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里终身与野象为伴时我激动了,但当我看到泪流满面的告诉记者他放不下家里的老母亲时,我又哑然了。
看着自己洋洋洒洒的1500字不过是梦中呓语,其间还有那么多的自说自话、自娱自乐、自吹自擂、自卖自夸、自……不禁莞尔。我不愿为自己的未来勾勒出太明显的轮廓,否则正如我怕把一副很有想象力的随笔用水彩填满后那般怅然若失,那样的我不是我,太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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