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己飞
长大想干什么?想当科学家――那是小时候的回答,尽管现在我们依然没有长大。时光荏苒,我们却无法再把理想那样具体化,渐渐走近那个所谓的未来,面前的景象却是云暮迷蒙,我们呈浩浩荡荡之势茕茕孑立于理想与现实间。有人说过此时的我们紧握最有想象力的一段年华,对于现实的隐忍我们只是盲人,但当我们站在数道玻璃墙前清楚的看到下一条要走的路如何崎岖,却不容犹豫地一路跑到头,转身发现玻璃碎了一地的刹那,有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东西,失去了很多对于这个年纪很重要的东西,用一群无法安慰自己的人的话来说就是“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悲哀。”
于是,我开始努力做未来的梦――一以填补那些空白的光斑。
“今天淘汰了昨天的生活方式,下午提高了上午的文化程度。生活和文明瞬息万变,变化多得历史不胜载,快到预言不及说。”我想在我风华正茂的时候也许就是这么个玩速度的时代吧。但我却总希望置身于电影剪辑常用的那种手法渲染的环境下,――四周的人像流水般向你涌来,流过你盖过你,只有自己幡怨(打不出“巾”字底的)于喧嚣里,那干涸的眼神突兀地立于人潮之中,四周开始发黄,我听见时光破碎的声音,周围的老城墙,上海滩的动人故事被光影拉成了一条线,向四周延伸……这样的我犹如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说希望自己可以隐居于深山老林中一样不现实。梦着自己有几只牛几只羊,一块不大的土地,可以吃点干净的蔬菜,看蓝一点的天空,或者给我一个蒙古包、一匹马,加入到高原那个游牧的民族中,尽管我背着高校的文凭。说了那么多才发现原来自己要的只是一种纯粹的生活模式,只是……“爱国者”听了这些,说我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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