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住院的那些日子
天色渐暗,暮色四合,倦鸟归林,雁去潭空。
我和姐姐疯玩了一个下午也乖乖得回了医院。在这个白色的建筑里,我多了个称号,叫“疯丫头”(靠!这年头怎么人人都喊我丫头)。
妈妈在二十床,十九床空着没人,我就假冒那个“十九号病人”喽,嘿嘿!习惯性的“将要”瘫坐在床上,猛然发现,这···这床上怎么好像躺着个人?!呃···是的,只是她单薄的像纸,盖着被子竟像空床!呼---我吓得倒退到妈妈床边,感觉到病房的味道:冰凉冰凉的死亡之剑系于头顶,她的头埋在被子里,跳动着的仪器显示着一串慌乱的数字,氧气管伸长着鼻子,灌输着丝丝活下去的勇气···昔日喧闹的病房忽而静了,安静的呼吸四下逃逸,再一次感受到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缓过神来,回首间猛发现椅子上又坐着个陌生人。那人黑黝黝的,像尊石像,盯着十九号病人眉头深锁,他的静默让人想起“怜子如何不丈夫”。
···
她要去厕所,我去唤他。出门后,四下环顾,竟发现他独自一人坐在长廊尽头,伴着青烟袅袅。我向他走去,他大老远的看到了我,便盯住了我。好单纯的眼神!见了这般,我便住了脚,朝他招了招手。他迅速掐断那支未抽完的烟,匆匆起身,匆匆赶来,只是···我发现他走路的异样:有些吃力,有些颠簸,有些隐隐作痛。顺势看下去,不免吃了一惊,他的双脚竟被烧成黑色,焦炭状,
网友评论:(只显示最新10条。评论内容只代表网友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