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奥运六福娃
这么亢奋过。于是,我破除了“每周一通”的惯例,立刻拿起电话,向住校的儿子求助。
“喂?谁呀?”
“成成,是妈妈。”
“啊?妈妈?”
“对,妈妈有要紧的事请你帮忙。浪费的手机费妈妈以后补上(国内双向收费)。你帮我打听一下怎么订奥运开幕式的门票!”
“奥运会门票?不可能,很难订的。我同学的爸爸认识很多体育冠军呢,他都没搞到票。”儿子已经开始变声的语调低沉中透着冷静的失望。相比之下,我倒好像孩子似的充满了幻想,还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你再问问?”
“妈妈,等你回来我们在家里看电视转播,一样的。外婆已经换了34寸的大电视了,看起来效果不会差。对了,我想托张叔叔给你带点礼物,祝你母亲节快乐!”
“礼物?不要了,妈妈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的信就足够了,不需要,不需要。”
“这个礼物你一定要,等你看到就知道了。我要去晚自习了,妈妈再见!”
“再见!”
尽管我的希望还停滞在半空中,可儿子的回答已经没有商量余地。奥运开幕式观礼的愿望虽如昙花一现[注: 昙花:即优昙钵花,开放时间很短。比喻美好的事物或景象出现了一下,很快就消失。],却如美丽的礼花在我心里绽放过,并映照了我已经许久没有过神采的面容。
忙忙碌碌中的一个周末回到那不足15平米的小屋,打开门,呵,桌上是儿子的小包裹,急忙美滋滋地打开了---一封信,一张儿子拿着奖状的照片和一个精美的银色袋子。拆开封口,抖落出五个福娃钥匙圈。哈,好可爱的小玩意儿。我把他们排列在桌上,然后开始“品”信。儿子今年虽然已经要考高中,但文笔和字体还是拙嫩的:
妈妈,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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