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个小孩子总是在聊天室里跑来跑去,从漫谈转到高级,又从高级转到漫谈……来来回回的跑,进行着我们的地道战游戏。我们可以全然不顾烦恼忧愁的奔跑着,追着彼此啊!那时候我们还开玩笑着像我们的勇敢的战士肯定能取得解放胜利。打倒敌人。 噢。这是我们仨个人的狂欢。 噢。这是仅属于我们仨个人的尘封在记忆中的“地道战”。 噢。我希望这继续我们的地道战。 噢。木小孩。你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很重要了。 我们总是吵嚷着叫着你的名字:咿呀。我们知道那所谓的含义。是的,我们都是笨小孩。纯真的笨小孩。 我一遍一遍地去看你的《忆,小荷里的幸福》,你总是把晨和雪写在一起,你说:“晨的字眼,带着如冬日里太阳般和煦的晨风,散落组成了随宇晨风。冬日的白雪哀伤,幕帘下幽暗乌眸的沉默,静静地形成了幕雪。”我至今总会想起,你把我们诠释的那么好,但愿我们真的带给你过幸福吧! 我们曾经在聊天室里构思着穿越的生活,所以你说:“我期待着,能和你们踏上时光的列车,去古老的历史上好好游玩着。”我们没有忘记过,所以我也期待着我们还有更多的人一起去闯荡江湖。 噢。咿呀成为了我们深爱的人了。 噢。咿呀。 我也记得,那个总是喜欢用游客身份出现的咿呀,她会一遍一遍的喊我“小晨……”,而我也总能淡定的猜出她是谁,这是我们的习惯。然后偶尔你会喊我:“吖晨。” 我说“吖”这个字到底念“a”还是念“ya”。你说是前者,但是咿呀,我很矫情的希望着它的读法是后者,因为‘吖’与‘呀’谐音啊! 噢。已经习惯了。 我们总是习惯着点击着彼此的作文本,然后为彼此评点文章。 从文字中,我慢慢的了解到咿呀是个忧伤的孩子,带着和我似乎一样的小悲伤行走着。 噢。我的亲爱的咿呀。 我曾经幸福过。因你幸福。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