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快到了,各大超市的货架上早已满满当当地摆上了各式粽子,有用筐散装的,有包装在真空塑料袋里的,三角形、四角形、方形、长形应有尽有,最近还流行起一种火炬粽,细长的圆锥形,馅子在上面,看起来和火炬真有几分相似,让人不得不佩服商家的精明。
在合肥,一年四季路边的小吃摊都有卖粽子的,那黄绿的色泽、饱满的形状,常让我禁受不住诱惑上前购买,之后坐在小摊上慢慢地剥开粽子皮,美味地吃起来,因为原料简单相似,我感觉每家的口味都差不多,虽然有时免不了把手弄的黏乎乎的,但饱了口福还是很心满意足。有时也会去超市买些粽子带回家慢慢吃,那口味可就多了起来,鲜肉、花生、叉烧、豆沙等等,连糯米都有一种叫血糯的,实在是很丰富,一样买几个,吃的时候各种口味随机选择,好不快活。
在我心目中,粽子可谓色香味俱全,你想,新鲜翠绿的芦苇叶包裹起雪白的糯米,经过长时间的熬煮,芦苇和糯米的香气与营养已浑然一体,吃的时候再一层层剥开绿色的外皮,露出鲜美的粽肉,轻捧起来,咬上一口,软糯中略带弹性,满口盈香,真是极致的享受。
关于粽子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北甜南咸”,和传统对于南北方的饮食习惯的定义截然相反。我家在北方,所以一直吃得是蜜枣豆沙类甜粽,上大学来到合肥第一次尝到了咸的肉粽,味道还不错,只是窃以为咸的肉粽似乎少了些清雅之气,而且糯米用酱油浸泡过,视觉上也没那么享受,不过咸粽有一大特点就是口味变化极多,象叉烧粽、板栗肉粽、蛋黄肉粽、玉米肉粽、绿豆肉粽等,五花八门,极大满足了人们的口味变化。
粽子再好吃,一个人时也难有闲情包它,离开父母的这些年,每个端午都是随便买点粽子了事,那时便会格外想念家里包出的粽子。记得早年在家时,端午前几天,父亲便会带我到附近的湖边摘芦苇叶子,要摘满满一布袋,到端午节的前一天,用清水泡上满满一盆芦苇叶子、一小盆糯米,放一碗事先准备好的蜜枣、一小捆结实些的细绳子,一家人就可以围坐在一起包粽子了。两片芦苇叶部分重叠地放在一起,卷一下一个圆锥形的空间就出来了,把雪白的糯米放进去,有的中间塞上一个蜜枣,把粽叶卷好,用绳子捆结实了,一个三角形的大粽子就出来了。那时母亲会把芦苇叶撕成一条一条的细丝捆粽子,我学不来,每次都把米和馅撒出来,最后还是用绳子捆。
粽子下锅煮到快熟时一种属于粽子的特有香气就会飘散出来,清馨香甜,光闻味道就让人食欲大振,没有馅的白粽子剥了皮略微有些黄绿,香气扑鼻,要蘸着糖吃,蜜枣粽就不用蘸糖了,一个蜜枣配一个粽子绰绰有余,又香又甜也不会腻……
想起今年端午有假,该回家尝尝家里的粽子了。到时粽子在大锅中翻腾,空气里弥漫着苇叶、蜜枣和糯米混合出的浓浓香气,深吸一口,感觉一定很好。
【篇二:童年的粽子梦】
那年我九岁,在老家的小学上四年级。按照老家的习俗,端午节那天不管穷富人家都要在家中点燃艾叶,煮鸡蛋和大蒜,大概是用于辟邪和祛病的意思。记得那年端午节早上,母亲刚把鸡蛋和大蒜从锅里捞出,我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三个烫手的鸡蛋装进小书包。虽然当时我馋得直流口水,但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三个鸡蛋的重要使命,现在是万万不能吃的,必须等到学校后和同学们进行完碰鸡蛋比赛后鸡蛋破了才能吃,谁要是拿不出几个鸡蛋同学们会嘲笑你。我兴奋地背着书包一路小跑来到学校,早到的同学已经在教室里展开了激烈地比赛,鸡蛋的碰撞声、喝彩声此起彼伏,看看到底谁的鸡蛋最坚硬,农家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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