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翁颢洋带了一盒小米辣椒给张老师和董老师吃,起初我还以为那是辣椒酱呢!董老师吃了这个辣椒以后对翁颢洋说:“你们家的辣椒太辣了,辣得我胃都痛了。”张老师用开玩笑的口气附合道:“董老师如果因此生病了,你得付医疗费和赔偿费用。”他好象快要崩溃了似的“啊”了一声,搞得我们哄堂大笑。
接着,张老师又说:“想吃辣椒的同学可以过来。”于是我也兴冲冲地过去了,用调羹挖了一勺放在嘴里不断地咀嚼,先是又香又脆,然后觉得有一点淡淡的咸味,慢慢地,它好像一位土耳其女郎在我的舌尖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我连忙吃了口饭,怕太辣了伤了嗓子,奇怪的是我的喉咙不觉得辣,而耳朵却热烘烘的。
后来一想,原来是我做了扁桃体切除手术之后,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辣椒真是太好吃了。
【写作指导:小学作文指导——遣词造句细推敲】
宋代大文学家王安石,为表达他对钟山的怀念之情,停船瓜州时写了一首《泊船瓜州》。瓜州和长江南岸的京口(现称镇江)隔水相望。诗是这样写的:“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第三句中的“绿”字,本来是形容词,这里用如动词,系“使之变绿”之意。一个“绿”字,就把春风带来的景象非常形象地表达出来了。联系全文,尤其是最后一句,不难看出,作者想说的还有:一年一度,江南岸有了变化,一片盎然春意,充满了欢乐美好的气氛。()可是,我官居外地,又过了一年,现在离家已不远,“只隔数重山”了,却不知何年何月何时才能回家与家人团聚,去过那如江南一样的富有生气的美好生活呢?悠悠思乡怀亲之情跃然纸上。“绿”字之妙,不言而喻。
据《容斋续笔》等资料记载,这一句中,王安石开始并不是用的“绿”字,而是先用“到”字,又用“过”字,再经过几十次的改动,最后从“春风何时至,又绿湖上出”和王维的“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几句诗中得到启发,才用了这个“绿”字。这首诗流传至今,不能不说和“绿”字的锤炼运用有极大的关系。
在遣词造句方面,近代文人更不乏其例,较之古人毫不逊色。鲁迅的《五律·无题·大野多勾棘》后二句“风波一浩荡,花树已肖森”中的“已”字,从初稿到定稿,历时四年,此中甘苦,自不待言。臧克家三十年代的名篇《难民》中,“黄昏还没有溶尽归鸦的翅膀”一句,其中“溶尽”一词曾数次改动,先后写作“消逝”“隐去”“吞没”等词语,最后经反复推敲才定为“溶尽”一词。这简直是在“炼意”。读毛泽东同志的诗章《贺新郎·读史》手迹,我们发现他老人家自己改动了五个字。“流遍了,郊原血”的“流”,原为“洒”;&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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