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文人,总是有些清高的,大凡知名文人,总是孤独的。有些人说他们故做阳春白雪高雅姿态,其实,他们只是为了守住心灵里那块干净的土地,他们做了社会的良知因而难以被理解。
古代的文人被圈在“仁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的圈子里,有人拘泥于自我的狭隘天地,然而大多数人总以“补察时政”为己任,因而我们看到的不只是贞观之治,康乾盛世的精致繁华,更多的是普通百姓的苦乐常态。有人说“兴,百姓苦。”有人写《焚书》《藏书》批判君主专制,有人“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也许在上古,文人心灵的契约已被签定,成为变幻不定的世间一条最沉稳的线索,引出无数是是非非,恩怨纠葛。
忽而《狂人日记》如平地惊雷,疲惫麻木了数千年的雄狮睁开了眼,准备站起来做一场淋漓的厮杀。从胡适到郭沫若,从新月派到朦胧派,有人站在地球边上放号,学那天狗,愤怒咆哮;有人在冷翡翠的夜晚,眺望一些憧憬前人用黑色的眼睛寻找光明;有人看云时近看人时远,悲叹世间的冷漠;有人抒发对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向往……民众在那些或冷峻或睿智或温暖的文字里重新从蹒跚学步做起,做一个全新的人,他们从铁屋子里跳出来,呐喊着拨云见日。文人这个名称不再是一种职业,而成为守住心灵契约的责任。
过去的诗句,过去的身影,总是难以让人忘却的,他们让心胸敞开,推开窗看窗外人生,抬起头仰灿烂星空,更多的人站起来去守心灵的契约。当良知、责任成为灵魂被心甘情愿地契定、上锁,世间的灰色少了许多,那些斑斓的五彩色开始编织人生。
然而,这“守”字又开始变得艰辛,信仰开始被唾弃。心灵的契约在充满物欲的世界里苦苦挣扎,没有价值的言情,奇幻文字日益泛滥,自诩文人的人越来越多,社会美与丑的界线一天比一天模糊。人们的态度变得越来越暧昧。“作家”一词倒是终于上得了台面了,然而伴随的又是可怕的责任感的缺失。纵然有湘西世界美好的描述,毕竟太稀薄了,纵然有百岁老人穿着中山装坚守,毕竟又太孤单了。
守住心灵的契约并非易事,也不如想象中的艰难,没有人希望看见自己的日子被无价值的杂草填塞,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城市荒芜成名利的废都,何不静下心来,洗尽铅华,踏在真实的土地上,追求内心的平静?何不精心营造一个纯粹的环境,做一个孤独但无愧的文人。
守住心灵的契约,不仅仅是文人的追求,更是文人生存的必需。
【篇二:守住心灵的契约】
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听妈妈的话,不让妈妈伤心,不让妈妈流泪,和妈妈永远在一起,这是在如梦的童年里在童稚的心中与妈妈定下的契约。——写在前面的话
窗外的天空伤心的只剩下无尽的灰暗,连绵的春雨似乎要将整个世界搅浑。
将钥匙插入冰冷的锁孔,拉开沉重的们,呼呼的寒风迫不及待的从缝隙中挤进来,似乎想在我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划痕,“多穿些衣服”“吃早饭了吗”?“饿着对身体不好”,还有……熟悉而又烦人的话语又在深厚响起,这些烦人的唠叨何时才能停止。多么希望这一天的到来,“砰——”大门被狠狠摔上,母亲站在创口,悲伤地像一只断翅的蝴蝶。
或许是年龄的增长,与妈妈的共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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