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着,就是为了使别人过得更美好。——雷锋
依墙植三两株蔷薇,春末时分满枝红粉几许出墙,蜂蝶飞舞,暗香盈袖。阳光渐渐在树叶缝中流动,树叶的浓重阴影随着微风晃动。我会想起那些在田地里在楼道中在大道上的有些驼背的身影——眼神中所含着的笑意,似在诉说着她那颗真诚亲和的心。
当父母和我在春末略有热意的风中来看望外婆时,我的目光极力搜寻落定在田地里的声影。“妈在那儿做什么,那可不是我们的地。”“看来又在帮邻居们了。”父母的谈话夹杂着似有似无无奈的叹气与带着自豪的笑意。
外婆,她弯着腰,搓着那双带着粗糙老茧的手,然后细致地套上洗得发白的亚麻手套。微微地抚了抚那片土地,面容沧桑慈祥,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然而动作仍是利索而不失小心,像是对待自己初生的孩子一般。她小心地避开快开败了的油菜花,尽量让让自己的动作对它们没有影响。细心地按住一片土地,让杂草挺立在故意留出的指缝中,快而稳地揪住它们,猛然一拔。春末的风吹来,几片凋落了的油菜花黏在浸着汗水的发丝上,她的眼神格外专注与柔和,随着还开着的几朵金黄油菜化作我眼角暖色的温热。
不知不觉中,我已在大道上站了许久。偶有那么几个中老年的人,慢悠悠地挑着扁担经过,他们深吸一口春的温暖,哼着旧时的歌谣,缓缓地经过。也有几位妇女同行,唠几句家常。这里的人,皆是如此淳朴而有充满了乡村的气息。
这使我蓦然想起以前温暖的一刻。“水管破了!”“哎呦家里都是水了呦!”声音在楼道里响起,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人们奉献朴实的心,激起一圈圈涟漪。安静的楼道顿时热闹起来。外婆擦着桌子的腰身停了停,一双手扶上略微酸痛的腰,侧耳听了听外面的纷杂。然后拿着几块干抹布和长柄拖把,尽快地跑上楼。
如果是一位富有经验懂得拍摄的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