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心想:它明天一定会死的,还想和我斗,你还嫩点。再回头看看,又有点于心不忍。“唉,我很同情你啊!”我有点自大的说。
第三天,第四天……第八天,我来看看我的手下败将是否已经去了天堂。当我看到它时,我心里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它还在努力的活着,即使没有刺没有了水,甚至一半已经枯黄,他还是在拼尽全力,好像在向我显示他的力量,像在告诉我:“别以为自己高级,就可以随便玩弄我们,我们也是和你们一样,是有生命的,是平等的!”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了它的生命的伟大、无私。我突生敬畏之情,感到了我亵渎了一个生命、一个比世界更大的心灵。我感觉到了心仿佛在被针刺一样的痛。
从此以后,我都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动物、植物、甚至一片树叶,因为我知道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是平等的、都是有生命的,这就是一个令我敬畏的仙人掌告诉我的。
敬畏生命作文800字
因几句口角,陕西张智伟、郭亮和王云璋3位花季少年便对女乞丐李文兰施以长时间的暴打凌辱;而当受害者拖着受伤的身体寻求帮助时,人们表现出了惊人的麻木:卫生院值班医生眼见其浑身是伤,却不采取任何诊治措施;派出所接到报警后三个小时才派了名司机去处理,村支书非但不采取救治措施,反与派出所商量如何将李送出辖区之外……于是,一条有望得救的生命就这样逝去了(新华社8月5日报道)……
很显然,张智伟等人的残暴是令人发指的。即便面对“孩子”这样一个无比广阔的群体,张智伟等人仅仅是极端的个例,但人们还是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如今的孩子到底怎么了?
或许一切都缘于偶然,我们甚至可以进行这样的设想:如果“孩子们”没有喝酒,他们就不会酒后“闹事”了,如果“孩子们”后来没有找到李文兰,也就不会再发生“乞丐之死”了……
但偶然之外的必然是当我们的孩子们习惯于以自我为中心,习惯于将自己摆放在高位将旁人视为卑微的时候,他们也就丧失了对生命最起码的敬畏之心,于是旁人的生命的尊严和价值也就随之贬化。我不知道,当孩子们用菜籽杆插进李文兰的下身的时候,在他们眼中,作为乞丐的李文兰是否仅仅是一只蚂蚁——在很多的孩子的游戏中,屠戮蚂蚁的方式往往是用最小的一个手指头掐死它,或者是抬高脚,然后狠命下跺。
如果说,人之初,性本善,那么善花是如何结出恶果呢?
其实,在中国很多的历史时段,对人的蔑视是有传统的,比如说,文革时,孩子们斗“反动老子”是革命的光荣,于是光荣的事业允许最卑劣的方式。而在当代中国,当国民的“生命意识”普遍高涨的时候,“先朝遗风”同样还会时不时的趁虚而入。
在“乞丐之死”事件发生地二里镇,医生将乞丐李文兰推开了,派出所片警将乞丐李文兰给推开了,村支书将乞丐李文兰给推开了,于是他们将李文兰最后生的希望也给推开了,然后就有了供人谈资的“乞丐之死”——所有的人都在强调李文兰的“乞丐”身份,“乞丐”意味着什么?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