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q美容
阿q无业,在吃低保,固穷,所以回家也只能点了半截红烛,无灯可用。
阿q无聊地看着跳动的火光,突然瞪圆了眼睛,就仿佛有人对他说“哙,亮起来了!”然后又释然,摸着头上的癞疮疤怒骂:“妈妈的,儿孙不孝”。心里活络开来:姑娘一个比一个白净,定是美过容,为何我不弄掉这疤?.....阿q越想越高兴,便睡下了。
“美容?有趣 ......”来了一阵黄毛白脸的人,走过阿q家,叫道:“阿q,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了.......
“嗬,啊!”阿q正在梦中臭美,却被路上渐多的鸣笛声惊醒。窗外吹进一阵凉风,“妈妈的,好冷!”阿q此时已睡意全无,又似乎想起了梦中之事,于是拿上钱,准备上街看看。
三 、不准美容
“妈妈的,染个黄毛得要我一个月的口粮!”阿q直摇头,继续走。
“妈妈的,拉个皮得要我命!”阿q摇头,继续走。
阿q走过一个路口,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店面前,于是加快步伐,生怕晚了少看见什么,但到了跟前却发现不是他想象中的剥羊(只是这牺牲的适意是属于自己的,与志士们之所谓为社会者无涉。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 觫,他们就看了滑稽剧。北京的羊肉铺前常有几个人张着嘴看剥羊 作文人网 你也可以投稿 ,仿佛颇愉快, 人的牺牲能给与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愉快也就忘却 了。——鲁迅在《娜拉走后怎样》),心觉不爽,倒是看见假洋鬼子几个站在店中有些吃惊。
“嘿,今‘未庄缘美容美发厅’开张,免费美容。”假洋鬼子雇的小工在大声吆喝。
周围的人小声议论,恐其有诈,这年头哪有这等好事?可阿q不管,一听便来了劲,撒起脚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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