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手机振动没有任何反应时我开始胡思乱想:她会不会如安妮书中的女主人公一样在深夜醒来用刀片割断自己的手腕任血液流出像蔓陀罗开放,然后又自己包扎好伤口,平安无事。当然,我知道她不会,因为我们都懂得所有的一切都将迅速迹成回忆。回忆而已。也如安妮说的一样:“终有一天会明白,长大之后就会明白。因为这是时间与我们的允诺,而前提是要爱自己,让自己更好,洁净之后,上天才会给予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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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我十九岁,爸爸告诉我每个人十九岁时他的阳历与农历生日都会在同一天,我怀疑着去翻了一下日历,事实证明爸爸是正确的。我想,这应该是一个轮回,我于此后,亦于此灭。如凤凰般在渡尽了十九个劫波之后涅槃,并在灰烬中获得重生,之后我开始有意改变自己一些生活的态度和坚守的规则,尽量不为生活琐碎抱怨,不为一些人一些事而强求,万法自然,过犹不及,学会泰然处世,譬如小兰心烦不愿理我我也可以安静两三天不去招惹她,我们配合默契,而且我笑的时候也不再如以往张牙舞爪,因为的确没有那个必要,对过生日这一问题,我也看淡了,低调了,不去主动告诉一个朋友,他们都很忙,没有必要为我张罗,于是生日那天没有了以前的热热闹闹,啤酒摇一摇,可乐摇一摇,拉环,泡沫满天。 -
可生日那天邮箱,空间,手机还是全都爆满,有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生日快乐,我也终于明白我只是寂寞并不孤独,许多人许多人都像是星星一样一直在注视着我,只是我很少看天罢了。就像jaly发短信催我快回他信时我才发现座位里有一大堆信,可我一封也没回,于是想想以前总是报怨他们怎么怎么忘了我是多么孩子气。 -
我19岁的时候,半锅在大连的大学里画大连的大海,他把这作为我的礼物并在过年时给我带回来。然后我开始想像那幅画,首先是有他个人风格的水彩色调。张扬、艳丽、不稳定,有大片大片的红色,但给不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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