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地。两号院是一座四合院青砖绿瓦的平房,窗前整齐的榆树墙,错落有致的垂柳,在纷扬的雪幕中,就仿佛是一幅水墨风景画缠绵而又温馨、干净而典雅。七点多一辆北京吉普车驶进院里,值班人员告诉我说坐在前面的那个人这就是局长。我赶忙跟随过去和他一起进了办公室。我把绥化地区劳动局的介绍信拿给局长看,他接过介绍信说:“你来晚了,现在我们调转工作已经冻结了,不能办了,你回去吧!”劳动局长这一席话让我不知所措,我傻呆呆地站在他办公室里。局长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拿起扫帚往外走,我知道局长要出去扫雪,我带着复杂和充满泪水的心情不加思索地抢过局长手里的扫帚说:“局长我来扫吧!”局长也没有推辞就把扫帚给了我。我就和他们的工作人员一起扫起了雪,扫完了雪局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看你这个孩子挺好的也挺能干,你就去石油管局人事处报道吧,到那里要好好工作”他一边说着,一边开介绍信。我接过介绍信,生怕他反悔似的,拔腿就往外跑,连声谢谢都没说,匆匆忙忙地拿着介绍信来到石油管局人事处报到,人事处的工作人员给我安排到钻井生公司。并且,让钻井公司的人事员来接我我在管理局人事处的办公大楼里足足等了一小天,下午3点多一辆带有帆布做的车篷的解放卡车来接我了,我当时兴奋急了,迅速地爬上卡车的车厢,只感觉心里和车厢一样敞亮。管理局人事员和钻井公司人事员交代一番,汽车很快地驶出了管理局人事处所在地--萨尔图,这时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我坐在冰冷而又颠簸的车上心里美滋滋别提多高兴了。看到公路两旁一望无际的荒草甸子已经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上,高高的芦苇花随风摇曳,孤零的杨树和不停磕头的机器(后来知道了这种机器叫抽油机)格外显眼,仿佛是在欢迎我还是在诉说着什么。汽车在颠簸中行驶,颠的我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就站起来向远望去,偶尔几栋楼房和不协调的土房(干打垒)出现在眼前,在白雪、荒草和磕头机的映衬下成了一幅和谐而又凄美的画面。
汽车在颠簸之中跑了一个多小时,也许是兴奋的缘故吧,我没有感到寒冷就来到了大庆石油管理局钻井公司所在地--八百晌。人事员给我领到钻井队的宿舍,眼前的一切让我有些寒心,这里的条件简直太差了,工人们住的宿舍全是铁皮板房,不过屋里到挺暖和的。人事员看出我的情绪不对,对我说:“咱们钻井单位的条件就这样,这比“王铁人”他们会战那个年代住宿和生活条件好多了,咱们国家对大庆非常的重视,油田会战的老职工大部分都住上了楼房,现在大庆一切都在建设当中,将来你要成家了单位肯定分给你楼房,现在我们职工家里所需的生活用品一切都是单位发给放,这里工人的待遇比你们县城强多了……”不管他怎么说我的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晚上同寝的工友们买来了好多的罐头和白酒来欢迎我的入伙,也许是心情、还是酒量不行或者是没吃饭的缘故,没喝几口我就喝多了。我倒到床上就睡,这一觉睡的我好像连梦都没做,睡得特别的香甜和踏实。
第二天,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工友们给我打回来的早餐就放在桌子上,我看着身边的工人也都和昨晚不一样了。他们头上戴着“铁人”戴的那种狗皮帽子,身上穿着“铁人”穿的那种带棱的棉袄工服,脚上穿着高腰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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