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不到边的土地上,精心侍候如母亲一样朴素的庄稼,收获万顷的粮食,而后捧给她的儿女们香甜的美食,让我们每一个儿女肚子不挨饿,心灵不挨饿,为我们本应贫瘠的童年留下有关幸福的永久记忆。
现在,我与妻女,躲在2009年的家乡一隅,享受母亲为我创造的房子里。这时候,一个举世瞩目的国家,已经建立整整60年,变化天翻地覆。晚上,在明亮的灯光下,我静静的写下些我想写的文字,诚诚的写下些我想说的话,亲亲的写下些我想抒发的情。我徜徉在幸福的回忆里,我徜徉在60年无尽的想象里。
我会永远的相信:站在长满庄稼的田野里,或是坐在摆满粮食的餐桌旁,我都会清晰地闻到一股股来自故乡、来自母亲手中的浓香。那浓香袅袅婷婷,袅袅婷婷,在空气中、在我的鼻尖上漫溢。它使我一次又一次透彻地解读“民以食为天”这句古训的深刻内涵,它使我一次又一次的真切享受到母亲用粮食和美食为我的心灵上方擎起的那片天;那片天,在我成长的岁月中,随着我的思绪,一天天的更加蔚蓝、蔚蓝,就像正在前进着、和谐着的我的故乡。
最是回味那一抹香甜
生在中国这片地大物博的土地上,长在母亲为我营造的美食的环境中,每天我无忧无虑的地呼吸和歌唱。我欣幸,我是美食家母亲的孩子,我的童年,留有一抹久久回味的香甜。
记忆从二十世纪的七十年代开始,那时祖国处处嗷嗷待哺,祖国的春风开始启航。
母亲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人,每年每月每日在虽表面贫瘠却蕴含丰富的土地上开垦、播种和收获;母亲是一位饱经岁月打磨的史学家,沥风沐浴,沧海桑田,让贫瘠的土产逐步走成我家中富足的食品储备;母亲更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厨师,为童年的我精心烹制着一桌桌丰盛的大餐;而我,就成为一名小的美食家。我最难忘的是母亲精心烹调出的那一抹让人久久回味的香甜。
生长在飞跃发展着的二十一世纪,每位中国人都能品尝到粮食带来的一道道盛宴和一道道美味;而我对故乡的最美好记忆,则是带有浓郁乡土气息的农家特产。它们在母亲灵巧的手中,尽展小家碧玉的魅力:地瓜面的窝头,用心咀嚼,至今还能品出当年流金岁月的清苦,品出渗透在清苦中的无比的甘甜;在金秋时光成熟起来的大南瓜,一个个金黄着表皮、滚瓜肥硕;一锅浓郁的南瓜小米粥,更是为那个很不富裕的时代,留下了关于黄金的印记;而农家五月,一串串洁白得透亮的槐花,更是以玲珑剔透的形象,丰盛了我家的餐桌。
现在,我静静的站在2009年明媚的阳光里。
再次回首时,是1949年。最记忆犹新的,仍然是对美食的不尽回忆,仍然是那一抹浓郁得化也化不开的香甜,让我久久回味、永远也泯灭不了的情愫。
吃在二十一世纪,粮食的涵义已经与美食趋同,已由果腹、温饱逐渐升华为品尝和欣赏。邀请三五知己好友,围坐在夏日带有空调的饭庄里,凉风习习,沁人心脾,用心感受餐桌旁小桥流水般的景致,用心观赏一大桌的艺术美味,用心品味一道道可口的盛宴,不用出远门,就能体味旅游着的惬意。
起初有些惊异好奇,下饭店的次数一多,盛宴的花样越来越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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