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看看。(拍打电视机)
李:你捶它的背搞么什?
王:这叫捶背疗法。
李:唉,有点影子了,再捶,我也来帮忙捶。
王:图象声音都有了。电视机在放球赛。(足球赛声音)
李:王师傅,你说怪呀,电视机坏了怎么捶背捶的好啊?
王:不光电视机,人要捶背,证实人也坏了,但是人是越捶越坏,那发廊捶背的都是些坏家伙。
李:王师傅,歇一下,喝点水,看球赛。
(张酒醉上场)
张:常言说的好:男人不醉,女人没的小费,女人不醉,男人没的机会。我是小费机会都没有,只有跟着老婆求。今天生意好,搞了八十多,几个麻友敲酒喝,研究象那样把麻木生意搞活,一兴奋,喝的杨树不认得柳树了。开门!!
李:快,我的老公回来了。
王:怎么办呢?
李:我的男的好都好,就是心
眼有点小。他蛮喜欢吃醋,你快躲一下。
王:紧急避难?躲到哪里?
李:就躲到电视机柜子里。
王:这热死人嘛!
李:乘他去洗澡,你开门往外跑,不就行了。(王躲进柜子)
王:我怕是黄古泥巴落到裤裆里——说不清白哟。
(张进屋)
李:老公,你今天怎么这早就回来了?
张:今天有球赛,提前回家来,这左眼皮乱跳,是不是屋里要错拐。
李:你喝的象个鬼像了,瞎说么什?
张:老婆,今天生意怎样?
李:今天生意好,搞了三十几快钱。
张:那我今天和你两个都是喜获丰收,总收入突破了百元大关。
李:你快去洗澡去。
张:唉,今天电视机上放球赛,不慌。
李:打球有么什好看的。
张:今天是甲a冠亚军决赛,我一定要看。哎呀,早就开始了。2号……传9号……传中锋……射门!!哎呀偏了。带球……走……走……走……传底线……吊中……哎呀见鬼!这个裁判怎么乱判,这个混帐裁判,……这个裁判太差劲了。
李:上半场完了,快洗澡去。
张:慌么什?下半场看了洗。
(王在柜子里说: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怎么要受这个罪,这还等到什么时候去,热死老子了,管你妈的鬼,出去的。)(王穿短裤背心出)
张:唉?还有半场球,你这个裁判怎么跑起出来了?
王:这不是中场休息吗,热死我了。
张:你的球吹得太臭了,裁判贵姓?
李:真是喝麻了。
王:不敢姓王。
张:你姓王不等于为王,想罚那个就罚那个,想要那个下岗就给红牌?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点雨水你就泛滥,给你支口哨你就乱判,你你……不叫东西!哇,我想吐。
李:快到卫生间去。(扶张到卫生间)快把衣服穿好。
(王穿衣)
王:你看你,把我搞的象做强盗似的。
李:(对卫生间)老公,好些了吗,来客人了。
张:好多了,常言说,酒喝一斤不要紧,猪娃子一下就清醒。哪个来了?
李:我们擦鞋协会的王师傅。
张:哦,你就是那擦皮队的王队长。
王:你好,我就是。
张:请坐,喝茶,看球。
王:足球赛,很出色。
张:刚才那裁判让我教训了一顿,下半场可能不得乱吹了的。
王:你说得对,你说的对。
张:我跟你说呀,做什么事都得讲个道理。比方说我们开麻木的,你交警就不能随便乱罚。
王:现在的三乱现象太严重了。
张:老王,我们开麻木是挥手走,招手停,车停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