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捣捣,说是要开发一个新产品,成功后,可以为公司增加经济效益呢!
乙:我们那位也没白干,年终啊评上了优秀党员,领导发给他奖金1000元,可他倒好,钱搁口袋里还没热乎呢,他就送给养老院了,连个招呼都没给我打,你说,这不是大男子主义嘛!
甲:老爷们都这样,俺那口子,平常搞项目,写论文,得了稿费一千零八百,你猜怎么着?
乙:怎么着?
甲:他一声没吭,希儿呼隆全都交了党费,简直就是官僚主义嘛!
乙:嘿!她扣这帽子比我那还大一号呢!弟妹,我跟你说,我们那位不光是星期天去加班,平常也是三五天、七八天的不回家。
甲:哟!那是怎么啦?
乙:说是上什么新项目,忙着搞安装,要做出优异的成绩,向建党七十八周年献礼。
甲:大哥有能力,是公司的骨干嘛!-
乙:呸!什么骨干,地球离了他照样转
,老婆孩子他不管,算个什么男子汉!
甲:我说嫂子啊,俺那口子虽说在家的时间长一些,可也是废人一个。
乙:哟,兄弟不是有胳膊有腿的吗?
甲:他呀,帮助腿齐全,可就是横草不拿,竖草不捡,油瓶倒了也不扶。
乙:那他在家干什么?
甲:一到家,他就坐在桌子前,拿着尺子、圆规,摸起橡皮、铅笔,比划来比划去,写了算,算了写,画了擦,擦了画,除了吃饭挪挪窝,上了床他说是那呼噜锅,你说他这不是废人一个嘛!
乙:这在家和不在家还差不多嘛!
甲:“在”还不如“不在”,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他要是不在跟前我还清闲。
乙:你说得可一点也不假!就说俺那口子吧,昨天晚上十点多了才回来,你看他那个样吧,浑身上下脏兮兮、油腻腻,让他到浴缸去洗洗,他躺在里面睡着了,那水还哗哗的,
甲:哟,可别淹着。
乙:我一看那个气,抬手给了他几个耳刮子。
甲:哟,嫂子还真打呀!
乙:他睁开眼,告诉我,“开车成功放鞭啦!”
甲:俺那口子也一样,那晚我正睡得香,就觉得脊梁骨上一阵痒,你猜这是咋回事?
乙:肯定是兄弟搞得鬼!
甲:可不是,他把俺的后背当白纸啦,他一边画,还一边念:3.3、6.6、7.8来9.9。我生气踢了他两下,他那里还在说梦话,别动别动,一动可就不好画了。
乙:兄弟可真是个技术迷啊!
甲:迷什么不好,单迷这个技术。你看人家有迷官的、迷钱的、迷名的、迷利的,可我却捡了个迷技术的。
乙:弟妹你可别生气,我看这迷技术就真好,起码咱睡觉踏实,不担惊受怕。
甲:那是真的,咱走到哪里也不丢人,到那当街一站,咱还觉得高人半头哪!
乙:哎,怎么变味了?
甲:什么变味了?
乙:怎么夸起来了?
甲:这说明金沂蒙男员工的妻子理解丈夫,他们顶天立地干事业赢得了妻子深深的爱!
乙:对。
甲:咱下回还得再来段相声,
乙:再来段啥?
甲:夸妻。
乙:夸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