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
胡超哎呀!(从椅子上差点跌滑下来)
老马你怎么了?
胡妻(急忙扶住丈夫)他头晕。
胡超·我——头晕。
老马一定是神经衰弱。我也经常头晕。脑力劳动者的常见症状嘛!
胡妻(试探地)马老师,您刚才说我们胡超那篇文章——?
老马噢!你们别误会!我的意思说那篇文章不像胡超同
志写的一样,因为胡超同志以往在我的印象中倒不象会写文章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这样高水准的文章除胡超同志外企业里还有谁能写得出?写得好,写得实在好!我由衷为胡超同志的美丽文笔赞叹,折服!(又去抓住胡超的手时却错抓了胡妻的手握着捏着)胡超同志,你真人不露相呀!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呀!(忽然觉得握的手感异样)咿!——
胡妻(不好意思地)您握着我的手哩!
老马(把手提到鼻尖一看,霍地慌忙甩开)我说怎么胡超同志的手忽然间变得滑溜溜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胡超同志,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的超凡才能呢?
胡妻(脱口而出)别说是你,就连我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都发现不了——不——我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也新近才发觉他是个人才!(瞟一眼丈夫,努努嘴)
老马难怪人们常说,越和天才离得近的人越不易发觉天才的伟大。胡超同志呀,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这次工会组织举办征文大赛你是大显身手,脱颖而出!你的那篇文章写得真是好,逻辑严密,风格隽永,辞藻典雅而不失华丽,意境开阔而洋溢诗情画意,绝对是篇一流的上乘佳作。后生可畏呀!
胡超(自得地)我闹着玩哩!
老马闹着玩?看不出你还那么谦虚。
胡超谦虚?(一不留神脱口而出)其实还真不是——
胡妻(慌忙接口)——真不是第一次写了(提醒似地拧了一把丈夫的腰)。
胡超(恼怒地对妻子)你揪我干什么?
胡妻好端端地我揪你干什么,我看是蚊子蛰呢!
胡超哪里有——(看见妻子瞪自己一眼,恍然领悟地)是——是——是蚊子蛰的。(笑对妻子)这么大蚊子,还能吞下一个人哩!
老马这么说胡超同志是经常写的?都发表在报刊杂志上的吧?有机会我找来一定好好拜读。恕马某孤陋寡闻,以前确实没听说胡超同志在写作方面的非凡才能和本领。看来人断然不可貌相。十步之泽,必有香草——这古人的话想必错不到到哪里去。
胡妻马老师,这次比赛我们胡超能得奖不能?
老马这还用说,当然是魁首独占。我们几个评委一致决定将一等奖颁发给胡超同志。恭喜呀!
胡超我得一等奖?那个——那个——奖金就归我喽?
老马舍你其谁呀?你就等着请客吧!呵呵呵!
胡妻真的?哪太好了!——心血终没白费!
胡超真没想到——
[夫妻俩自得忘形地拥抱着
老马别急着拥抱呢,还有更好的消息在后头哩!——瞧你们夫妻俩兴奋得连水都不给倒一杯。
胡妻对对!我这就给您泡茶去。(笑嘻嘻地去倒茶水)
胡超(又坐回去)马老师,您还带来啥好消息?
胡妻(端上茶水递给老马)马老师您请喝茶。
老马(接过茶鼻-子一嗅,)好香!这茶很贵吧?有龙井的味道。
胡妻是很贵。(低声地自语)这都什么眼神。市场上十块能买得两三斤哩!
老马我就好茶,胡超同志想必也是同道中人也。古人说,酒壮英雄胆,茶助文人思嘛!呵呵呵。
胡妻马老师,您刚才说还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们?
老马对!好消息,大大的好消息!前几天我获悉市文联举办的文艺作品大奖赛还没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