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开发又花巨资乱上项目,造成很大的浪费。
3)内容上过于贫乏简单。部分人造景观内容匾乏,缺少创意;有的背离市民意愿未能做到因地制宜。许多是在深圳“锦锈中华”等人造景观生意红火异常、投资回报率高的引诱下仓促上马的。缺少对项目的选题、选址、定位、规模、经营等方面细致周密的调查,实事求是的论证;规划中更是照抄照搬。造成了“宫”、“村”、“园”到处都有,而其艺术水平尽属于模拟、复制、翻版阶段,停留在以偏盖全、以小喻大的加工制作层次,形似而神非,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如上海的“民俗文化村”与“中华民族大观园”,内容风格相仿,构思太简单,前者借演出支撑了2个月就再也不行了,后者则无法正常开业。还有一些人造景观格调低下,如各地有不少的“妖怪宫”、“十八层地狱”等。这些粗制滥造,期望“立竿见效”的人造景观,因宣传迷信及伪科学,因而经常“短命”。
(1)从法国的拉·维莱特公园到中国世博园
80年代以来,结合城市的改建,巴黎兴起了一股现代城市公园的建设热潮。从这些通过方案竞赛产生的作品中,反映出法国在积极探索与20世纪的城市相适应的园林形式。其中拉·维莱特公园因其独特的形象和深奥的理论而格外引人注目,人们对它的评价褒贬不一,争论不休,在国际上也激起了很大的反响,这也是方案竞赛组织者所希望的初衷。但人们对它的熟悉也有一个逐渐加深的过程,并促使建筑界对中国的现代城市园林进行反思。
城市公园出现于19世纪中叶。为了改善城市居民的生活环境,减少城市污染,人们提出了将自然引人城市、以园林弥补城市之不足的观点。因此,19世纪的城市公园受18世纪英国自然风景园的影响,给人以建筑环境所包围的乡村局部的印象,也是市民们所喜爱的游乐消遣场所。在20世纪60和70年代出现了极端的“绿地”理论学说,它片面地强调了城市园林在卫生保健方面的功能而忽视了园林的形式,实际上是抹杀了园林艺术。人们已习惯于那些形式雷同。手法单调、布置着游乐及文体设施的休闲公园。更多的“绿地”退缩于建筑环境之中,成为拾遗补缺的空地或儿童游戏场。20世纪的城市园林已不再像19世纪的城市公园那样是市民喜爱的社交场所,也失去了过去那种令人向往和供人消遣的特性,更缺乏影响人们生活方式的能力。为了适应城市改建新时代的需要,革新传统的城市园林或“绿地”的观念并创建符合现代城市特征的园林,便成为巴黎新型公园建设运动的主导思想。拉·维莱特公园便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诞生的作品。它位于巴黎东北角,是远离城市中心区的边缘地带,人口稠密而且大多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1867年在此兴建了牲畜屠宰场及批发市场,鼎盛时期曾有3000名工人,在其四周逐渐形成一个混乱不堪的聚居地。1973年10月屠宰场关闭之后,德斯坦总统提议兴建一座大型的科技、文化设施,包括北面的国家科学。技术和工业展览馆及南面的音乐城和公园。密特朗总统执政时期,拉·维莱特公园才进入真正的实施阶段,并列为纪念法国大革命200周年而在巴黎兴建的九大“总统工程”之一。在总统的要求下,1982年4月8日开始了拉·维莱特公园国际性方案招标,这也是法国第一个为选择城市公园的设计师而组织的国际性方案竞赛。设计纲要明确指出:要将拉·维莱特公园建成具有深刻思想内涵的、广泛及多元文化特征的新型城市公园;它将是一件在艺术表现形式上“无法归类”的并由杰出的设计师们共同完成的作品。
方案竞赛的评审会主席由世界闻名的巴西风景园林师马克斯(robertoburlemarx)担任,评委也大多数是国外闻名的设计师,以确保优胜方案的全面性和公正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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