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意识形态的压力下,他们的诗情被残酷地现实扼杀了,诗作原本是文化的传递者和保存者,是与自然斗争的有力武器,但在当时单一哲学思维的预设前提下,扼杀了文学意识形态乌托邦式的审美理想,使原本是一个爱幻想的俄罗斯民族,被禁锢在统治阶级的预设前提下,至使文学的意识形态在场化,显示出一种功利主义的道德教化性。由于知识分子生命贫乏化,使得文本意识形态产生了否定一切的绝对价值的虚无主义。为全人类牺牲自我的道德主义,把最高需要压缩到最小的反文化倾向。文本意识形态在场化,使得人们憧憬的乌托邦乐园被扭曲、被压抑,理想接近破灭。人们只能在精神的天空中寻找指路明星。正如高尔基所说知识分子要站在政治的漩涡之外,对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的缺失和阴暗给予勇敢的批判。否则文学家在那个预设前提下如井中之蛙,不放眼现实、不以审美批判的态度对待现实,纵使“在俄国的平原上播种我们最好的鲜血,我们最好的神经汁液,也只能得不太繁茂的可悲的幼苗。”[1]知识分子应将对未来向往的乌托邦式的感情,转化为一种不在场的审美意识形态,超越自身时代意识形态的局限性并揭示其所遮蔽的现实,完成思想启蒙和精神创造的使命。也可以说,这种审美意识形态的创造,其实是美化现实意识形态后的新生意识形态。是对不合理意识形态的重建与批判,同时也在指述一个理想乌托邦式的审美意识形态。而这种意识形态如阿尔都塞所言“体现了个体与其现实的存在环境的想象关系。”“它们并不与现实对应,即是说,构成了一种幻觉……它们又暗示了现实,只有通过‘解释’才能发现隐含在那个想象的世界之下的现实。”[5](p268)这种理想的审美意识形态靠着作者的联想与想象,在构筑那完美的意识形态的同时,从一个侧面来说是现实意识形态的补充、完善与发展。这种新生的文本中的意识形态,以其隐含的不在场的存在形式,给读者留下了无限暇想的空间。正因此,不在场的意识形态,才可以发挥它的审美教育作用。弗洛姆指出这种意识形态含有解放“社会无意识”的成分。因此,正是艺术家隐含在文本中的意识形态,可以起到一种召唤作用,唤醒人们那在尘嚣乱世中被压抑了的“社会无意识”。弗姆逊也指出:“意识形态并不是诉诸或投资于符号生产的某种东西;确切地说,审美行为本身就是意识形态的,因此审美形式成叙述形式的生产就应被视为一种意识形态行为,它具有某种不可解决的社会矛盾创造出想象的或形式的“解答”功能。[5]无论是弗洛姆的对“社会无意识”的召唤,还是杰姆
逊的形式的“解答”,都是在想象的基础上,生产出一种审美的意识形态,进而在精神领域中找到解答社会矛盾的答案,唤醒人们麻痹的思想,在理想的乌托邦乐园畅游翱翔。而这一切,都隐含在这个不在场的审美意识形态中,因其不在场,才可以引起人们的联想,潜移默化地达到审美教育的作用,而绝非如口号般“喊醒”人们,绝非命令式地“分配任务”,人们只是在充分享受审美化的人生,积极寻觅着人生真谛,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了一种生命真实归宿的境地。对这种审美意识形态的形成过程,伊格尔顿给予了明确的解释:“意识形态先于文本而存在;但是,文本的意识形态却以一种意识形态不能预先筹划的方式来确定,操作和构成那个意识形态。我们称为‘文本的意识形态’的那种意识形态的非凡生产并没有预先存在。这里需要考虑的是一种双重关系——不仅是客观上可以确定的文本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而且是由文本主观地’展现、揭示、暗示和神秘化了的那种关系。”[5]而且这种文本意识形态是把某种生产出来的表象带入想象的对象生产。伊格尔顿从其来源上,揭示出这种文本意识形态的形成过程和与现实意识形态的关系,而由于伊格尔顿没有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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