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人间二月天
二月的天,依旧寒冷,像在悼念会上外公不满37摄氏度的手般冰凉。
窗外腐朽的树枝折了,毫无预兆般的,倒在了无数寒风恐怖者的袭击下,像他一样的沉郁逝去。时间从它的身上飞过,它将慢慢地与土地融合,像他一样的悄无声息。生命从它的躯壳中窜出,远远地逃走了,像他一样的缄默,毫无生气。外公倒下了。
“你外公他呵……”任凭外公如何阐述,愚钝的我也无法想像年轻时的外公是如何的血气方刚[注: 血气:精力;方:正;刚:强劲。形容年青人精力正旺盛。],在我的记忆中,外公永远是个好脾气的老人。外公喜欢小孩,而我的乖巧更是让外公喜爱。还记得外公东奔西跑地为我借来小学一年级的语文书,轻声地教读a、o、e;还记得外公宽大的手掌着我的手,教我如何把字写得更端正、漂亮;还记得我天真的答应外公要考上大学,让他高兴……那时的我无忧无虑[注: 没有一点忧愁和顾虑。]的满足着,全然不懂得回报。现在想起来,才渐渐觉得对一个天真单纯的孩童发自内心的爱与期盼,需要多少人生经验与不懈的匡扶。
外公疼我,疼得懂了我的心,我也懂了他。有一次,我与伙伴要到另一座山上采草莓,外公二话不说便点头答应,在我的腰上紧紧地系上了个小铃铛。铃铛的响声悦耳动听,我蹦跳着向前,满村都荡起了悦耳的旋律。到了山上,鲜美的草莓红着脸儿,在微风中微笑。
黄昏撇下最后一抹光辉,我们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满满的清香准备下山回家。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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