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没人逼你批。对待高压政`策习惯性用一种近乎以暴制暴的强硬态度,并死不悔改着,究竟是怎样的顽固。
你的木吉他能拨出满树星光么,或者用夜间闪亮的轮滑跳一支独舞。恐怕不行吧,我们有的只是蛮不讲理[注: 态度粗暴,不讲道理。],用近乎残忍的手段掠夺世间鲜`血淋漓的温热,那是人类称之为幸福的东西,很贵的。也能为一个毫无根据的道理头破血流[注: 头打破了,血流满面。多用来形容惨败。],各种撞南墙却不知悔改。有一次家里水管莫名其妙[注: 说不出其中的奥妙。指事情很奇怪,说不出道理来。]漏了,拿塑料袋怎么扎依旧是漏,像是渗出体外的无用呼喊,汩汩不休。可惜这个世界过于广阔,给自己听而已。诚,我们有相似。天郎,我们有相似。只是人与人渐渐又会不一样,最终由内角微小的两条路彼此远去直至唯余怀念,也许连怀念都谈不上。
双肩荷一口地活着,近似“傻大胆”地走过了十来年又变得格外警觉,时光往返牵引纬线织出一片灯影暧昧,这其间人潮来往,我们称之为尘世。看那颗巨大明亮的主星,在它之下沉默的海平面里,埋葬了多少星星,得到的总比失去的少。转着自动铅将叹息咽下去,但,落笔可改,春风又生,这是年少赋予我们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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