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之后他扶着我,在旁边坐下,屈起膝盖,拿出酒精消消毒,再仔细清洗伤口,对我说:“你还好吧?”我气喘吁吁地说:“不要紧,还好吧。”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虽然带点遗憾,我们还是不得不在夜晚前回去,毕竟在山林中的夜晚不是那么好呆的。天色开始黑了,悠先生扶着我在走,尽量在天黑前回去。不好,指南针掉在了地上,摔坏了。但还好,我们还有地图。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已辩不清方向,只好中途露营。悠先生的包裹里,东西很全,药啊水啊食物啊其他什么的,都有带,真的想得很周到的。我们扎起了帐篷,用打火机生了火,坐在火堆旁,我们两个人,在吃着方便面。我问他:“悠先生,你经常出来野外吗?”他说:“也不是拉,只是一周大约一次的吧。”我暗暗地说:“好多次。”他说:“对了少女你多大了读初几了?”我说:“十五拉,读初三。”他就说:“啊都学期末了你不是要高考了吗?”我说:“是啊。”他又说:“要做最后冲刺了,加油啊。”我说:“嗯。但我想爸妈现在很担心我吧,一个女孩子家,还没回家的。”于是我便拿出手机,联络父母,可是,发现手机没电了。悠先生把手机借给了我。我打到了妈妈的手机,妈妈很快便接了起来,对我说:“怎么回事了?发生什么了吗?已经不早了。”我对她说:“没事的,我见到了一个旧同学,由于天色晚了便留下了我,您不用担心。”妈妈也放下了心。但她并不知道,我却在野外扎营。悠先生对我说:“不想让父母担心吗,真是个好孩子啊你。”我说:“没什么的。”悠先生接着对我说:“其实少女你有什么理想吗?”我说:“梦想啊,悠先生你呢?”他说:“嘛,就是能够帮助到人,我便觉得很开心了啊,因为给别人解决了麻烦,那种感觉很好,少女你的理想呢?”我说:“我嘛,我想首先考得一所好高中,之后考上好大学,之后再谈‘理想’,毕竟这个词对我来说先在还太遥远了。话说悠先生能留下你的手机号吗?我们有空时可以聊聊天,发发短信。”他把手机号码留给了我,我的也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