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爷爷那锋刃的花白胡子。我坐在爷爷的两腿上,时不时的抬头看着爷爷的五官:炯炯有神的眼睛,高而挺直的鼻子,一张刻着无数岁月的脸。突然,下巴那茂密的胡子立刻吸引了我。我两眼盯着那胡子,好奇心使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那胡子。爷爷像被电着了一般,浑身抖了一下,而我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嘴总是合不拢的说:“爷爷太好笑了!爷爷太好笑了……”爷爷这才恍然大悟,看着我那样子,爷爷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弯下头,竟用那胡子来扎我。“哎哟,痛死了!痛死了!爷爷,别,别……”“呵呵!还敢摸老爷(爷爷的自称)的胡子,效果怎么样?哈哈……”痛苦不堪的我被扎的直摸自己的小脸,脸上只有委屈,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我还是时常与那胡子打交道。
爷爷家有一只小猫,爷爷给它取名叫“灰猫”。每天听着那猫“喵喵喵”的叫,我是越来越喜欢它。一天,我见那猫正在长凳上走来走去,很悠闲。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为啥不给那猫做披风呢?”说做就做,我忙里忙外,好不容易,一条像样的披风终于出世了,我迫不及待的给它披上。“哇!这只猫太帅了!”我不仅称赞道。谁知,爷爷看了之后,也学我那样子,笑得直喘不过气来,噼里啪啦的给我讲了一大堆道理,但是,我一字也没听进去。那时,我只觉得好玩。
童年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幸福的童年,我也只能把它装进大脑里。这样,我永远也不会把它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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