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吴婶却仍不可放松的抓住我问道:“他们是谁,我家辰子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来害我家辰子。”
我无言以对,辰子这时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父母,又转头对我说:“强子,反正我是一死,让我去揭露他们吧。也许这是在我死之前唯一能做的一点点有意义的事情了。”
“不,不”我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抓住辰子的手大声的说道:“不能,你不能说!二蛋父子会有办法的,你会没事的。”
吴叔吴婶哪里会理解我的心情,哪里会知道说出来真相的可怕,他们催促道:“辰子快说,怎么回事?”
辰子望着我犹豫着,我望着辰子轻轻的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说。吴叔吴婶催促着:“快说!”
看着吴叔吴婶,看着辰子,我的心里乱成了麻,我不知道该怎样解决眼前的这一切。心里害怕,怕得要命,怕辰子在父母的催促下违背了那可怕的毒誓。突然我的两腿一软跪到了吴叔吴婶的面前,“叔叔,别再逼辰子了,他是你们的儿子呀,如果说了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现在他只是胳膊痛,我会找医生来帮他的。”跪在地上的我,眼泪哗哗的流着。
吴叔吴婶被我这一跪吓住了,他们愣愣的看着我,也不再去逼辰子了,吴叔伸手拉起了我,“孩子,我们是着急呀,无论你们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去报案,找警察,他们会帮助我们的。”
我摇了摇头,“叔叔,没有人能帮得了我们,只有我们自己能帮得了我们。现在请你们用这珠子给辰子揉揉胳膊吧,我这就去找医生。”说完我转身冲出了吴家。
除夕的夜,天很晚了但并不很黑,霓虹灯无处不在,北京永远是一个不夜城。生活在这样一个热闹繁华的城市里,而我却显得是那些的孤独无助,泪水流着,脚下狂奔着,我疯狂的在这个不夜城里奔跑着。
天色已晚,早已没有了公车,尤其是通往外阜的长途更是没有了,我只有运用蛋蛋曾教我的缩地术了。虽然用上了缩地术,但还是用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到了簋村。二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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