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dot;呢······问你这个题”说着并用手指出。结果出乎意料,课代表不仅不嫌我麻烦,还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讲解。“那个怎么求?为什么得出这步?从哪里看出来这个······”对于我的一个个小儿科,课代表一一解决。问完题,我莫名地有一种轻松感,“其实上学有同学也不错么!”心墙也被我拆除了一半,起码可以探出头,与外界沟通。
尽管我比以前开朗多了,但还是被孤独的学校生活拖垮。那是星期五的下午,正好没主课,请个假也没关系,我就请病假带偷懒。
下午3点多了,“估计同学们开始上课了,班主任又在后门窗户监视谁说话”,可我,在家悠闲地享受“病假”时光,看看电视,敲击下键盘,那叫个惬意。标准的4:10分,正是下课之际,“嘀嘀”一条短信从天而降,一看是我的“冤家”,心想“死孩子,不好好上课发什么短信”:老亢啊,病了哇,没事吧,在家好好休息的,我会替全班同学想你的”,这条没看完,紧接着又一条,也是慰问。当时美得呀,我平时不爱与人交流,哪里有什么“死党”可言,不过一条条短信,说明同学还记得我么,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疏远,不一会儿,电话响了“你怎么没来,没事吧你,告诉你,你是没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