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那年,若都只如初见。
文/落。小浅
十六岁雨季。
十八岁花季。
那其中间隔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又是什么季节呢?雨季的末尾,花季的开始,突然想起曾经很流行的一句话“季末如此寂寞”。最恐怕的不是黑暗,而是在黑暗中等待黎明,那种在半绝望半希望之间的纠缠,才是最折磨人吧。十七岁的艰难与孤单就像是彩虹到来之前的大风大雨。因为不懂,所以勇敢。因为勇敢,所以受伤。因为受伤,所以成熟。因为和所以之间,沦丧了多少疼痛,千难万险的过程只给了自己,结局却给了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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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鞍山从钢城改名为诗城,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喷饭,因为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冷笑话。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七年,我对它的定义是空气浑浊的乡村。它不像上海有很高很高的楼房,马路上也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既没有都市的繁华,也没有乡村的宁静。到处都是工厂,到处都是灰。曾跟朋友开玩笑说,马鞍山应该叫灰城。不明白它怎么能被评为文明卫生城市,不明白它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光环。好滑稽,乞丐穿上龙袍,不像太子像小丑。
对这个地方的感情可以用马诺的那句“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面笑。”我宁愿在繁华的都市夹缝求存,也不愿在这里过着安稳的生活。我想我的骨子里是不安份的。或者可以说成我向往那种纸醉金迷而又腐朽的生活。又或者可以说成我沉湎于虚荣。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每个人都愿意变成有钱人,即使是脑满肠肥的那种。十五岁的我还可以不注重衣着不注重发型穿着校服。可是十七岁的我绝对不会每天披着校服,我喜欢漂亮的衣服,更喜欢它们穿在我身上的感觉。虚荣吧,肤浅吧,人生几十年,只活一世,留给清高的名声为谁。我承认,我是俗人,很俗很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