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童年的距离
乌龟和兔子赛跑,结果兔子睡觉了,乌龟赢得了比赛。老师啊,家长啊,书本啊,林林总总一直在教导我不能像兔子那样躺在过去的日子上睡大觉。这个叫做时光的老人,更是不停地催促我收拾好行囊,走向远方,走向未来。
回到童年,不过是一种痴人说梦的奢望罢了。
那些童年的伙伴,有些已经形同陌路,有些成为现在学习的竞争对手。唯一相同的是那份纯真早已不再。有时我在数学试卷上飞快地写下abcd,摇头晃脑地背英语课文,近乎本能地进行受力分析时,我都觉得我已经老了,那么快,而且不留余地。
我时常想起彼得·潘,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他可以留住所有他想要的记忆,而我却要长大。我无法留住童年,只能看着它渐渐走远。这些距离,仿佛隔了几个光年。
终于知道王菲为什么这么深情地唱《流年》了。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尤其是听到“留不住,算不出的流年”一句时,几乎掉下眼泪。为物是人非的匆匆,也为稍纵即逝的流年。
也许,成长就是一场微痛的蜕变,谁也不能幸免。
化用余光中《乡愁》中的一个诗句作为最后的结尾吧——时光就像是一条无尽延伸的小路,我在这头,童年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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