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
年·月·日
白天的色彩和白炽灯格格不入。
多云、有风是最好的天气。流动的空气携带着沉重的压迫感积压在我的胸膛。沉闷溶解在眼睛的一闭一合中,溶解在鼻腔的一呼一吸间,溶解在纯蓝色笔尖笨拙的文字里。
这个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
我想起小时候跳过的皮筋,想起姐姐裙子上的亮片,想起外公家后院一大片开了花的竹子,想起池塘边生长的芦苇,,想起散落在地上青涩的枇杷,想起我扎过的蝴蝶结和浅草唱过的歌。
那些褪色的过往突然间经过无法穿越的时光,在我无法启程的道路上,浩浩荡荡地向我奔来,汹涌急速,猝不及防。
谁说谁没有过去。
期末考还没开始,学校已经分配了新班级。提前感受到初三的压迫,让我的神经崩了又崩。
窗台外面平视的是两棵大树的顶部。在我越过窗台去够顶端叶子并失败的时候,我突然就笑了。
永远只差那么一点点,却是永远无法企及的距离。
很多书说只要努力就会成功,但当你做习题做到吐,做到情绪崩溃地一个人哭,却没有别人随便看看例题考得好,你不得不承认真的是有天赋这回事的。
中午的时候碰到曾经喜欢很久的男生。我站在人行道上,他骑着单车看着红绿灯,我们的间隔不过半米,但他始终没有看见我。绿灯亮了,他小心翼翼地离开,而我突然丧失了叫他名字的勇气,
是不是有些事情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
我没有很大的奢望,我只是希望他能看见我,对我说:“唔,是你啊。”仅此而已。
等不到希翼的回答。
因为关于“我喜欢你”这件事,无论是开始的“我正在喜欢你”,还是后来的“我曾经喜欢你”,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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