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我到是也无所谓”看见她坦然释怀的样子,我也无比轻松,一切都会过去,留下的只会是亲切的怀念。
于是,我拉上了她,走到刘老面前,雨显得很慌张,忙说:“你想干嘛?我不想来在这儿。”我笑着说:“你不是已经释怀了吗?还怕什么?给他说句祝福语送别吧!” 雨尽量伪装,却也不能遮掩胆怯,哆嗦道:“刘老师,一路顺风。”神色极度不自然,说完就走。大哥原以为我会对他说些什么,而我却显得很猥琐、苦涩、欲言待发。
辗转脚步,回到了琴房。
寂寥、阴森,我关了灯,吹着风扇,独自一人在黑暗里啜泣。心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吼声,情不自禁地按下音域末端的十个重低音。泪像断了的线击落在琴键上。
苦楚,悲怆,拭干眼泪,我打开了灯,因为沉浸在夜海中的伤感让我窒息,让我死亡。让我毁灭,刚拿起手中的乐谱,大哥便进来了。心里矛盾的纠结,一时难以梳理,是进亦忧,退亦忧,终究,我将一肚子火向他发了“谁叫你如此无礼?请敲门!请不要打断我思绪!请不要阻碍我练习!请不要在在这时进来!”他见我咆哮状怒吼,立即逃身门外。
事后,我很后悔自己的莽撞。于是,我又将自己尘封在哀愁中。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而我的矛盾便不断激化,我一面愿着时光飞逝,那样我就可以去送别,一面我又不想时间奔流,我希望boss能留久一点。
矛盾中,思飏姐进来了。看见我呆滞的目光,她问我为何惆怅,话音未落,大哥进来了,道:“我帮你抠曲子,弹顺便给你思飏姐秀秀你的《浏阳河》。”我一时灵机一动,“帮我踩踏板。”“好,你好好弹,我踩。”
圆媚的琴声回旋,附带着结巴。怅恨中我没有好情绪,曲声也伤感,弹着,断了。估计他也不想听,便说:“我用较慢的速度给你弹完《夜曲》,其实它是抒情的曲子,挺好听的。”
他的话让我心里泛起了浪花,满心欢喜,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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